郎朗在成为“大师”的道路上有过很多的合作对象,彼此间也是充满了强者之间的碰撞和交流。“这就能直接(把你的演奏水平)拉起来。”郎朗说道。他还透露了自己提升琴艺的“高级技巧”:多向具有国际水准的乐团或是个人学习,会成长得很快。“我认为技术是最难学的,乐感和悟性这个东西,‘熏一熏’就出来了。学音乐类似于学语言,在过程中如果你已经具备了基础,但某个领域的词汇你不是很熟,你就要多去找这个领域词汇量丰富的人去交流。所以环境很重要,人就像是海绵,是可以不断去汲取更多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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谈到迄今为止人生中最难驾驭的作品,郎朗直言是巴赫的《哥德堡变奏曲》。“这部作品有点像是人的一生,可以说是巴赫晚期的集大成之作。从作品的长度来看,本身就已足够难,当然现在也不像是古尔德时期,每一遍都要弹反复,但你需要花更多力气去研究去诠释这些反复间的不同。还有一大难点,当初巴赫写下它并不是为钢琴演奏,而是给几百年前的古钢琴。现在用钢琴弹巴洛克时期的音乐,有点像是我们用加特林来模仿小米加步枪的效果,宛若大象踩钢丝。所以你得把所有的想象和表现力都投射回巴洛克时期的音乐风格。”
在磨这个作品时,郎朗模拟了各种弹法。“我也是练了28年才敢弹,之前一直都感觉不对。为了弹好这部作品,我还特别去科隆找了专门的古钢琴大师一起进行探讨研究。古尔德的前板后板,巴伦博伊姆的一体化哥德堡我都试了一遍。突然有一天在练习的时候,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茅塞顿开,最后一气呵成地录成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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郎朗练习的整个过程,也像极了巴赫一贯的音乐风格: 前期用各种小调、不和谐音制造出巨大的戏剧冲突,却在结尾处的几个小节峰回路转,气势恢弘。宛若一道圣光袭来,带你走向光明的彼岸。
“全世界所有小孩都应该学音乐,古典音乐是给所有人的礼物。” 郎朗说道。但学琴是一个量变到质变的过程,每一次的演奏,都是在打碎过往的自己。那些需要长久忍受的孤独和挫败,其中的苦与累,都会在登上舞台的那一刻变得值得。在这条道路上,郎朗庆幸自己一直走得“顺利”,早早地遇到了恩师朱雅芬教授,后者帮助他打下了坚实的音乐基础。“小时候朱老师让我每个星期都要背一首巴赫,我的好记忆就是当初这么练出来的。”
对于普通人学钢琴这件事,郎朗认为何时都不晚。“小时候学琴,更多是被父母逼着练习,弹的曲子也不是自己喜欢的;20 岁的时候学琴,可以弹自己喜欢的曲子,自己也有控制力,能坐得住了,当个陶冶性情的事情也挺好!”
早年接受采访时,郎朗曾经表示:“如果能在古典音乐圈中有一席之地,我势必要去改变一些东西。”他的愿景不仅仅是在世界知名的音乐厅中弹奏,更希望越来越多的普通人也来接触古典乐,感受它带来的治愈与美妙。